【期刊信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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刊名:植物学报
曾用名:植物学通报
主办:中国科学院植物研究所;中国植物学会
主管:中国科学院
ISSN:1674-3466
CN:11-5705/Q
语言:中文
周期:双月
影响因子:1.422857
被引频次:190718
数据库收录:
中文核心期刊(2017);SCI科学引文索引(2014);统计源期刊(2018);CSCD中国科学引文库(2019-2020);期刊分类:林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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纸 路——19世纪初期西方植物学家在西南中国的(9)

来源:植物学报 【在线投稿】 栏目:期刊导读 时间:2020-09-10

作者:网站采编

关键词:

【摘要】1921年冬天,他从清迈徒步前往北边的云南。进入中国后,他的队伍经过西双版纳的土司领地,遇到了1885年继任的召片领,刀承恩,一位统领22万属民的傣

1921年冬天,他从清迈徒步前往北边的云南。进入中国后,他的队伍经过西双版纳的土司领地,遇到了1885年继任的召片领,刀承恩,一位统领22万属民的傣王。洛克在未来将爱上中国边陲的土司和贵族,但是此时的他仍然无动于衷:这位傣王“无知得有如苦力,他睡在一个谷仓般的房屋里,屋檐下养着猪和马。”他们沿黑河峡谷向北,穿过一片坟场和罂粟田,遇到了一队藏商赶着五百头牦牛从西双版纳运茶饼去北部的中甸和更远的藏区。在喧嚣的大理,洛克遇到了从腾越过来的傅礼士。洛克试着表现友好,他写信给菲尔柴尔德,让他向爱丁堡寄些他在南部找到的杜鹃,因为傅礼士没去过滇南。傅礼士一下子就认为洛克是一个令人讨厌的暴发户、扬基佬。他帮助洛克在雪嵩村建立了关系,但在此后始终避免与之同时出现在雪嵩村。

洛克在那个夏天一直待在丽江,考察玉龙雪山。9月,他雇佣了一队雪嵩村民去云南最西端,到腾越和盏达寻找栗树。在那儿,他继续去缅甸的瑟东(Sadon),然后从北路跨过怒江和澜沧江峡谷后返回丽江。10月,他再次西行,进入澜沧江谷地。第五章“身体的虚实”将讲述这次旅行。我在这一章关注洛克如何通过相机和身边的便携式留声机创造出一种社会图式,以忍受路上的恶浊与痛苦。这个图式将使他看起来最终能表现出些许的悲悯。

两年的云南生活,让洛克厌倦了战争、劫匪、和路上的痛苦,他决心永远离开中国。但是在离开前,他想要去看看木里,他听雪嵩村民讲过这个四川西南的多民族区域,他们已经为傅礼士和沃德彻底考察过那儿。1924年1月,洛克和一队雪嵩村民进入木里。1928和1929年,他们还会两度赴木里。刚一到木里,洛克就让自己融入了木里高度仪式化的权力剧场。他与木里土司兼宗教最高权威项此称扎巴合作拍摄照片,这种合作在后来的几次重访中持续深化。剧场国家与洛克内心的主体剧场之间达成了欢悦的和谐。不过最终,洛克发现了木里土司权力的一个秘密:一个用枷锁关押囚犯的地牢。第六章“失落的世界”将关注洛克如何拍摄木里土司和他手下几位最卑贱的臣民。

美国最具权威的收藏中国西部植物的中心是阿诺德植物园,威尔逊曾经代表他们三访中国。洛克说服植物园馆长查理斯·萨金特(Charles Sargent)资助他去甘肃——在云南被掘地三尺后,这是最有可能有新发现的地方。1924年12月,洛克与12位雪嵩村的年轻探险家们离开云南府,踏上了一场漫长、艰险、而又充满曲折的旅行。他们将穿越云南东北,四川西部,进入当时的甘肃(包括今青海在内,涵盖了大部分安多 地区)。在那儿,他们驻扎在卓尼土司的领地,由于回族军阀马麒与拉卜楞寺藏人部落的战争而耽搁了近两年。他们最终实现了洛克的目标,在神山阿尼玛卿附近安排了一场短暂的考察。第七章“神山”将讲述这些把他们困在甘肃/安多的事件。在第八章“探险家”里,我将探寻洛克与12位雪嵩村青年因这次险途所产生的纠缠。

此后还有更多探险。1928和1929年,这12位村民跟着洛克前往四川西部的贡嘎山和木里西侧的亚丁,两次旅行都由美国国家地理协会资助。此时,洛克已经失去了对植物学的热情,他把自己看做是一个探险家和地理学者。他开始对测绘着迷,总是尝试去绘制地图。但是美国国家地理协会已经不愿再给他任何资助:他已经拖稿数年,且他的文字,在此时,也已经变得相当丑陋。1929年底,两个女孩在雪嵩村旁的池塘自尽。洛克总是为这样的悲剧恸心,此时尤甚,因为女孩们的家属指责他在捞人时搜刮了尸体上的财物。当两个女孩的灵魂被导向她们的祖先时,洛克第一次记录了一直在他眼皮底下发生的丰富的仪式生活。他开始收集东巴典籍,他雇佣了一位东巴帮他理解它们。几周之后,他决定这将是他一生的事业。这些古老的典籍打开了新的世界:一个率领纳西军队征服云南西北的木氏土司的世界;一些在他极为熟悉的地景上生活的无形的神灵世界:它们原来一直都在那儿。

他开始痴迷于这项事业。他住在玉龙雪山的营帐和丽江的房子里。日军轰炸云南时,他躲到越南的大叻;新中国解放云南后,他逃亡印度的噶伦堡。在这期间,他一直与一位叫和华亭的博学东巴和昔日的几位旅伴合作。他出版了一套两卷本的翻译,一套两卷本的地理学著作来解释木府统治的区域,还有一本东巴字典在他死后出版。这些著作大部分由哈佛燕京学社资助。这些研究不是马林诺斯基式的民族志:洛克对“文化”毫无兴趣。它们也不像一般的翻译,因为他的成果大多是一些无法阅读的文本。它们是把他一直在做的事情延伸进纸张——追寻足迹,辨认方位,采集标本,把纸与路编汇成集。第九章“大地之书”诠释的是他晚年的这些努力,他一生都在追寻进入一个由词和大地所积累起来的、开放的体系。


文章来源:《植物学报》 网址: http://www.zwxbzz.cn/qikandaodu/2020/0910/356.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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