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期刊信息】

Message

刊名:植物学报
曾用名:植物学通报
主办:中国科学院植物研究所;中国植物学会
主管:中国科学院
ISSN:1674-3466
CN:11-5705/Q
语言:中文
周期:双月
影响因子:1.422857
被引频次:190718
数据库收录:
中文核心期刊(2017);SCI科学引文索引(2014);统计源期刊(2018);CSCD中国科学引文库(2019-2020);期刊分类:林业

现在的位置:主页 > 期刊导读 >

计文君小说关键词(2)

来源:植物学报 【在线投稿】 栏目:期刊导读 时间:2020-11-24

作者:网站采编

关键词:

【摘要】这段文字是殷彤在与男友张伟同居之后无比憋屈和压抑的状态下,偶然翻看到了自己回到故乡拍摄的照片时的感受。身外是狭窄的厨房、挑剔的准婆婆、幼

这段文字是殷彤在与男友张伟同居之后无比憋屈和压抑的状态下,偶然翻看到了自己回到故乡拍摄的照片时的感受。身外是狭窄的厨房、挑剔的准婆婆、幼稚的男友,心内是故乡的“雕花门斗与厢房格窗,砖上苔痕,青竹帘子……”也正是在这样充满厚重意蕴和沧桑历史的回忆中,殷彤找到了内心的安定。最终在“钧州”特产钧瓷的开片声中获得了对于人生、爱情、自我意义的确定。

“钧州”作为计文君的文学之乡,无论是它曾经沧桑厚重的历史,还是逐渐破败的古朴建筑,戏曲故事,花草树木,还有钧瓷的开片和窑变中蕴含的人生哲理,都在计文君的笔下绽放出光彩,不仅是故事发生的背景,而且是心灵栖居的故乡。

“钧州”对于计文君故事中的主人公有着巨大的精神抚慰的作用。但计文君也故意让主人公殷彤质疑所谓“故乡的启示”,让身体回到故乡就能获得启示吗?就能解开困局?答案是否定的。计文君借殷彤之口说出了她的理解:“美丽完整的感觉,就应该是自己给自己的,如果向自己之外去寻求,反而不对了。‘不器’是针锋相对的斗争,是指向性的;而‘开片’含有对自我的反思——如何确认自我,远比跟全世界作战重要。”[3]220-221所以,当我们把眼光从“钧州”收回,去探询计文君讲述的故事的时候,“成长”就是接下来要谈到的第二个关键词。

二、成长

刘涛曾在《“红”范儿作家计文君》中将当时计文君的已有的小说作品主题概括为两类,其中一类就是“写女性的成长与长成”[4]。“成长小说”是当代小说尤其是女性小说创作中比较常见的一个类别。关于这一概念,也有不少学者专门著文进行阐述,高小弘在《“女性成长小说”概念的清理与界定》一文中对“女性成长小说”的概念进行了界定:“女性成长小说是以生理上或精神上未成熟的女性为成长主人公,表现了处于‘他者’境遇中的女性,在服从或抵制父权制强塑的性别气质与性别角色的过程中,艰难建构性别自我的成长历程,其价值内涵指向女性的主体性生成,即成长为一个经济与精神独立自主的女人。”[5]55计文君的女性成长故事基本上更偏向于讲述女性精神世界的成熟与自足。同时,在这些成长故事中,男性的存在或介入感并不特别强烈,虽然他们往往在女性的成长过程中或多或少起到了一些作用,但往往这些作用与他们的主观意愿并非一致。计文君笔下的女性形象呈现出远超于男性的丰富的内心世界。《天河》中的萧舸虽然在秋小兰的情感世界掀起了狂风巨澜,但面对秋小兰内心的挣扎、痛苦甚至是失态的举止,萧舸始终保持着一种若即若离的距离,不管这种“隔”的界限是无意为之,还是刻意营造,这样的萧舸在秋小兰的世界中始终是遥远的、模糊的。秋小兰最终对戏中织女爱而不能、求之不得的痛苦与孤独有了深切的体悟,这种对角色的理解也在最后助推她破茧成蝶,达到艺术的新境界。这体悟虽与萧舸有关,但归根结底则是秋小兰自己情感的涅槃。类似的情形还有《开片》中的殷彤与几位男性之间的关系。对此,笔者在另一篇论文《论计文君“钧州系列”小说》[6]中已有分析,此处不再赘述。

与庸俗地或是片面地对男性进行敌意或仇视的描写相比,计文君笔下的男女关系并不是尖锐对立的,或许这与作家的一颗“体恤”之心有关。计文君曾经说过:“体恤不是件容易的事,不仅要深情,更要智慧。我努力去体恤人心,至少尽力去将心比心。”[7]378正是因为这样的将心比心,所以计文君写出的更多是人物的身不由己与无能为力。在《开片》中张伟的幼稚和迟钝,甚至苏戈的虚伪自私在计文君的笔下都只是让殷彤以自嘲的方式仅仅讽刺了几句。而对同样出身寒微的鲁辉,因为和主人公殷彤有着相似的艰辛和欲望,作者在表现鲁辉对殷彤情感的回避时,要比对张伟和苏戈的态度多了一份无奈的酸楚。这样的处理方式其实也彰显了作者对女性成长的态度和对两性关系的理解。女性的成长故事,更重要也是起决定作用的是女性自我的省思与成长,或许在这一过程中,男性们暴露出的自私、懦弱甚至无耻,可能对女性造成了伤害,但计文君似乎无意在作品中对这样令人失望的男性进行过多地抨击、控诉,也并不着意在作品中对两性关系进行激烈冲突式地描写。或者说,计文君让她笔下的女性们在并不令人满意的两性关系中更多地向内心寻求解答,并最终完成内心的圆满。无论是秋小兰从对爱情到艺术的体悟,还是殷彤从钧瓷开片到个人安稳的体悟,都重在表现女性自身的进步与成长,个人精神世界的成熟。


文章来源:《植物学报》 网址: http://www.zwxbzz.cn/qikandaodu/2020/1124/603.html


上一篇:《诗经·国风》中的植物英译及多元化策略
下一篇:生活,是念头开的花